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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人说“士可杀不可辱”,尊严为何重于生命,士可杀也可辱会怎样

来源:东方寻历史    时间:2023-06-03 19:50:51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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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士可杀不可辱”,是我们古人的一种传统观念。这种观念在我国古代历史中延续了数千年,逐渐演变成中华民族击败各种各样天灾人祸的精神支柱和智慧来源。殊不知,在近现代,这个高贵的观念,却慢慢被抹杀,甚至荡然无存。尊严为何重于生命,士可杀也可辱会怎样?

现如今,这种观念早已变成一种极其稀有的社会资源。作为社会的主要阶级,“士”在维持中华民族传统的过程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关键性作用。随着“士可杀不可辱”这类信念的迷失,社会文化发展遭受较严重的影响和毁坏,随着“士可杀也可辱”这种观念的蔓延,民族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。

假如一个民族一旦对“士可杀也可以辱”的这种观念接受和认可,那么这个民族的发展和前途就会让人堪忧。遗憾的是,整个民族确实经历过这类凄惨的历史教训,殊不知,人们迄今依然在承担着这种观念带来的历史恶报。

《礼记●儒行》说:“儒有和蔼而不能劫也,可近而不能迫也,可杀而不能辱也。”

其中“士可杀而不能辱”意指士子宁可死,都不甘受侮辱。“士”在之后亦演化为对读书人的泛称。但是,由于杀和辱的二种結果区别很大,假如二者选一的话,绝大部分士还是宁愿受辱也要保全生命。真真正正地做到“士可杀而不能辱”者很少,古有文天祥、方孝孺、今有翦伯赞、老舍等,可以说微乎其微。

终究生命只有一次,脑壳砍下就没法再长,而委曲求全,或可能在未来咸鱼大翻身,最少也可以苟且偷生。因此很多暴君都认为“士可杀,也可以辱”或者以辱士为乐,辱而不杀,料你也没有胆量去死。

“秦皇焚旧典,汉祖溺儒冠”这是一副古代人的楹联。“汉祖”即汉高祖。《史记●郦生陆贾列传》记载:“沛公不太好儒,诸客冠儒冠来者,沛公辄解其冠,溲溺在其中。与人言,常大骂。未能够儒生说也。”

被汉高祖羞辱的人,却没有一个自尽的。辱就辱了,听他骂几句也没什么不得了的,大丈夫能伸能屈,不跟一个无赖一般见识。

朱元璋没什么文化,也是典型的大老粗,由于自己的不自信,所以对知识分子有着刻骨铭心的敌视,仍以羞辱士人为快事。这种现象,到明成祖朱棣时期,更加肆无忌惮,朱棣竟然把不愿写谕旨的名士方孝孺一家十族900多口全部诛杀,造就了一个滥杀无辜的历史恶名。

提到文字狱,谁也无法和雍正皇帝媲美,他以阴险毒辣而出名。雍正皇帝四年,年羹尧被赐死,大学家钱名世因与年羹尧曾一起对诗,以“曲尽奉承,赞颂奸恶”获罪,被革职查办,遣送回乡。雍正皇帝还亲自写出“名教千古罪人”悬其门,以表示对其侮辱。之后又差人前去查验该横匾是不是悬挂在门口。又故意组织五位文臣写诗词谴责其“劣迹罪刑”,并且刊印成书,还取名为《名教千古罪人诗》,这种对读书人的持续性侮辱,在历朝历代实属罕见。 有其父必有其子。乾隆皇帝更是充满争议,一方面自己喜好琴棋字画,诗词歌赋,还让纪晓岚组织人编写《四库全书》,另一方面却又喜欢羞辱士人。纪晓岚虽然是一代大儒,但也免不了被他侮辱。

有一回,纪晓岚在朝堂上提了一点建议,想不到乾隆皇帝当场翻脸,恶毒地羞辱纪晓岚说:“朕以汝文本尚优,故使领四库全书,实不过以倡优蓄之。”对文坛领袖钱谦益,乾隆皇帝还在百忙中作诗侮辱钱谦益:“此生谈节义,两姓事君主。胜败都无据,文章那有光?真堪覆酒瓮,常见咏香囊。末路逃禅去,本是孟八郎。”

平心而论,很多士子的受辱全是自作自受。从历朝历代的历史经验来看,知识分子和强权者交往,要想不受辱,须保证具备两点能事:

一是趣味,即充分运用自身的才学知识来讨好主人,他会觉得你有大学问,有用途,言谈举止幽默,举止不凡,相处具有趣味性。二是识趣,必须明白自己身份的低贱,摆正位置,切忌太天真,当说则说,不当说则保持沉默,做到言而务实。

假如没办法做到这几方面,那么就淡泊名利,恬淡世外,就不会受辱。因此,有一个文学家说人生想要不受辱要做到三不交:

不与贵人相交,我不会贱;不与富商相交,我不会贫;不与官宦相交,我不会辱。可以说这绝对是血的教训,能明白此理,既无杀头之祸,又无受辱之虑,不妨一试,如同无拘无束的陶渊明,但那得甘愿孤独,不求名利,也并不是谁都能做到的。

参考文献:《史记》《礼记》《明史》《清史稿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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